真理是简单的，生命是丰盛的——
一位佛教徒的信主历程
世光
作为一位在传统家庭长大的大陆学者，如何会长期痴迷于气功特别是佛教，以至于又断然归信并痴迷于基督教？这中间有极多难以为外人说清的经历和体验，对我而言也是如梦如幻，充满辛酸！有时想，自己的半生写了半部《西游记》或《红楼梦》。在此，我只能感谢神无限的大能与智慧，特别是创世之前对我的拣选的大爱，使我九死一生中竟然能信靠耶稣基督，并且最终得到完全平安。因为就兴趣、经历和性格而言，我自身是绝难信主耶稣基督的！下面就我的家世、经历和感受做一简要介绍。在此，特别要声明的是，由于像我这种经历的人不多，所以我预先声明，下面诸多怪异事情确实是事实，而且我所写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并且做了简化而温和的处理，有些使我至今多少有些大惊异的部分基本没有写出来！愿神见证他孩子凭良心所说的话。
一
“文化大革命”中，我出生在革命老区大别山下的一个根正苗红的家庭。在这种家庭中一般比较坚信无神论和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我中专毕业以至工作期间，仍然基本坚持无神论信仰。之所以是基本坚持，那是因为虽然没有看到神神鬼鬼的存在，但是已经有一些不和谐因素搀入我的生活中。我生长于农村，不管是怎样的社会氛围，我的女太太（即父亲的奶奶）自我小时，就向我们讲乡下祖传的各种鬼怪的故事，我的众亲戚乡邻们也不时叙说他们身边鬼神之事，经常似乎身处“聊斋”之中。我的三位女性至亲，在农村改革之初成为“大仙”，即成为被污灵所附的巫婆，在乡间时能赶鬼医病。我也时而随喜旁听。即便如此，我对鬼神之事仍然鄙夷有加，觉得难登大雅之堂，且于我何干。然不知何故，我自初中在外读书时，就有时喜欢打坐，颇觉放松自在。
中专毕业，我回本地一公司工作，目睹老总放纵，社会庸俗，就时常萎靡于醉乡之中，也成为一位悲愤诗人。可惜诗人难成，大专自学毕业，对哲学有些兴趣，对时下大不以然。如此就远走异乡拼命考研究生，也有时到寺庙求保佑。破釜沉舟，幸得老天爷怜悯，一年后上了研究生。入学前的96年盛夏，一淘气朋友邀请我参加在一名山举办的的中外合办佛教夏令营活动。经一星期学习马来西亚来的和尚所传的步步安乐禅，觉得颇为安定，佛理之福慧双修的道理，也合乎常情。所以，结束禅修时，我就正式皈依佛门，成为居士。下山来，身心一空，真是雨后天晴般清净。此非真理，孰为真理？此后，我人生每有困难时就投向佛教。但后来的事实说明，这些只不过是感动，因社会工作而已残破的心灵仍然常常陷于急躁不安，好色醉酒等不良习气仍然没有改变，甚至有所增加，傲气也日盛一日，对偶像巫术等崇拜也日益增加，自己的景况也日益可怜（罗1：18-32；彼前4：3）。
二
研究生入学第一年，学习颇为顺利。然而不幸的是，我母亲得癌症临危。自然加紧烧香拜佛，加紧学习佛经，并送一念佛机给她，好减轻痛苦。她自觉无用，念佛机也弄丢了，我颇难过一阵。再半年，我母亲遽然因剧痛难忍而用药弃世，且没能见上一面。自是悲愤莫名，深耻人生无能无情。更想上天入地求生命大道。于是，就进入气功界，努力学习气功约一年多，也曾为此禁食七天，希望练得真功，能够拯救如我母亲一般的人。当时，有时也去一名寺禅修，有时也去寺庙道观抽签算命，有时也学习传统中医的祝由科（即画符治病），都颇有心得。因为这些传统信仰早已融合在一起，特别是在闽南一带，所以，也不觉得矛盾，而且抱着多一种本领，多一条路的心态。或许自隋唐以来，儒道佛合而为一的中华文化大概也如此吧！
恰如我所抽的一签所预言，我硕士毕业很荣幸地进入一个研究机构工作。无拘无束，由此，我专心致志地学习佛法，兼带练习气功，希望相得益彰。由此，就频繁与名僧大德交流，大力参禅打坐阅读佛经，竭力做各种好事——我当时已经成为颇有舍下一切、具有大侠风范的小有名气的人物，希望福慧双修，早得着生命真谛，得大自在。开始颇为喜乐，觉得颇能明白真理。只是仍然行不出来，心里仍然没有平安，火气日增。发火之后，自知犯罪，就是改不了，真是知恶恶而不改啊！就加紧禅修，阅读禅宗公案、高僧大德传记，特别像近代有名的虚云、倓虚、广钦等自传，更是感觉悟道太难。我也日渐相信南怀瑾所说的，悟道要把历世人生债务了掉，所以是一个不知多少年、多少世的大丈夫的大事业，而且有所大悟时，身上常常会有各种难以忍受的大病等待我们熬过。九死一生在所难免！如佛教界极被推崇的玄奘大师，都知道自己不能自救，就指望再来的弥勒佛！近代极聪慧的弘一大师，走向清苦的律宗之路后，仍然常常感觉罪深与痛苦，以至以“悲欣交集”弃世。近数年来，我就陷入这种尴尬状态，身心日疲，一方面叹息自己福德积累太少，一方面抱怨自己没有发誓专门去清修，像弘一法师一样。当然，我也知道这其实是不少学佛者的通病！因为身边一些潜心追求佛法的在家与出家人士和我差不多，以至走入藏传佛教去拜上师了。我也知道藏传佛教热其实也不正常，因为历世达赖、班禅中，有不少生活放荡，人生飘离的。可是，后来我也忍不住收藏起小班禅在报纸上的照片，礼拜起来。我是何人？总之，只能自叹福慧浅薄，怨不得人，只能倍加努力，倍重外缘。
所以，工作两年考上在职博士生后，就日益加紧念佛礼佛。一方面为自己，一方面为当时中风瘫痪的敬爱的大伯的原故。但是效果却仍然不卓著，就时时默念，常常礼拜。甚至按照一些规矩，常施食于孤魂野鬼，数月素餐，日益把生死寄托给大慈大悲的各种神通的诸佛诸菩萨。很遗憾的是，我已传佛法给之的大伯，也以绝食离开凄凉的世界。这时自己更是常常心急火燎，坐卧不宁，除了读经礼拜打坐和看电视等，已无法做我的博士论文和研究工作，因为一写东西就心慌意乱。按照一颇有经历的老和尚的劝告，打算一切放下来，回头效法儒家做一常人，但也已不行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都日益陷于混乱无力状态，生活也更加放浪，真是生不如死！05年春曾经有一个月，常梦到自己奔逃在坟墓中间，都以最终逃出坟墓而告终。醒来长时间非常难受。有时想，自己不行，为什么佛菩萨也无能。有次一时气急，把瓷弥勒佛也扔了。由此，我也更加迷上算命测字，到处抽签，到处拜各路神仙。日益相信人生宿命无奈，也仍然万分渴望被哪路神仙彻底拯救了。当时，看到菜刀、凭临高楼等都莫名心慌，心里常常说不如死了拉倒。“老天爷啊，你何其不公！”我有时想，因为小时候太太奶奶都时常在无助时呼求过老天的事给我留下不能磨灭的印象。
三
总之，我信佛历程，基本经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偏重心理体验的禅修（东南亚流行的南传佛教近之）。这时感觉新颖且颇有能力。虽然放松了心灵，但是与生活关系基本不大。只是偶尔玩玩。第二阶段是禅修为基础，着重福慧双修，特别是修大智慧的禅修为主（汉族流传的佛教在理论上多如此，实际上则日益融合了净土和密宗等）。虽然日渐认识世界和自己的无常，似乎也有一个不变真理，但是也日益发觉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心，生活也日渐混乱。真理似乎可见而不可及。有些山重水复疑无路了！第三阶段只能是放下自己，匍匐在各类偶像之下（密宗或藏传佛教类此）。既迷于偶像的淫威，又严重身心挫伤，生活乏力。
为什么陷入如此具有灭顶之灾的信仰中不能自拔。现在想来，既因求道心切，佛教理论的高深莫测与实践花样的层出不穷——似乎能够容纳世上一切的真理的和稀泥本事，以致慢性中毒而不知。更因佛教虽然没有赐予生命平安的大能和大道，也时常略显神通，使我不得不佩服而难以自拨。如我95年5月份到厦门某名寺大拜佛像回老家，梦中数次被老鼠魇住不能动，挂佛像于胸前睡觉就神奇地好了——此前我曾几次抓到老鼠，把它们打死了。然而那时从来没有被老鼠魇住。只是拜佛过后才出现被魇住现象，现在想来实在蹊跷！一次访仙回来，专门闭谷练气功时，打坐中被魇住，心喊“观音菩萨”而出险境。长期打坐的初期，在正常打坐过程中，心灵常常难以自控，身体也坚持不久，常流大汗，所以，后来打坐中就经常默念诸佛菩萨。这样打坐中或下来的一段时间，常常感到或如心花怒放，或处于微光中，或身上发热，或超然于世外，妙不可言。（这也使我一直执着地认为，自己平时的无能完全是因为修行不到家的缘故。因为如果我坐上坐下心行一致，不就能很喜乐了吗？）有时夜深有寒气从身上穿过，甚至袭人不止，拼命念佛则转危为安。我老婆和弟媳生孩子过程中，一些难处似乎因念佛或拜佛，得以平安解决。另外，因我自小接触一些“大仙”亲友而有颇多奇异经历，如我几位至亲曾亲见专门向他们显示其形象的灵界东西；母亲健在无恙时，我两次梦到她去世，不久果然重病离世；练气功治好了自己和别人的一些小病；抽签和算命屡屡命中；信主前经常会做一些以后应验的各种梦；家乡和闽南常常流传各种神怪算命之事，影响及于社会各界，包含大学校园里。这些都使我坚决相信有超越物质的神秘力量，坚信佛教大有能力。即使后来疑惑日增，我也不敢公然得罪这些实实在在的诸方神圣，只怪自己福智浅薄！生死只能由命！
四
感谢神！在我日益走向绝境的过程，我们的老天爷或神却不时向我招手，只是我不信他。我自小听过香港良友电台，隐隐约约知道来到世上的主耶稣是上帝、是神，深感奇怪，老天爷怎会成为人，太莫名其妙了！只是一直想写信到香港要一本免费圣经看，因为广播有这样的说法。遗憾的是，后来我并没有写信，也没能从社会上获得圣经，来了解这些奥秘。在老家也去过两次教堂，没有找到圣经，也无人接待。研究生毕业工作时，一个基督徒小姐妹也曾一次带我去查经小组，听到相信就得救道理，觉得太简单了，不可能！和他们辩论，他们没有什么回答，我也就没去了。后来，和我单位一个基督徒同事，探讨信仰问题，他说不在做好人，相信主耶稣就行，我深不以为然。后来初读博士时，与他们到野外活动，和他们一起大声赞美神，感觉很好！只是觉得背叛自己一直深信的佛教，似乎不忠，因为佛教也帮过我和我家人一些大忙。所以，后来就以写博士论文忙为由，拒绝参加他们的聚会。悲哀的是，我的博士论文一拖四年没有进展，工作无力，孩子远在外地，妻子周末才能在一起，想来愤懑。有一次为争取孩子回来一事而大怒社会无情时，那位同事就劝我信上帝。一时心软答应，我就和他决志信主了。因为当时心想，忠心对佛菩萨近十年了，却是如此下场，非常不甘；而且佛教也提倡多个世界多个佛吗，我就再多个神，也不算背叛吧。如此，糊涂决志信主了，在2006年5月。
信主后，心情还是不好。就要求参加他们的查经和各种聚会，自己也终于初读网络版圣经——因为缺少印刷版圣经的原故。前三次聚会回来，每次夜梦都沐浴在大光中，看到一些事，特别是自己以前堕胎的罪。当时大脑非常清醒，后两次还起来看手表。想来，不是梦而是神向我启示一些事，就非常信服！于是就催促早受洗得永生。一月后就在海里受洗。其后，仍然心力交瘁，就常常读圣经度日。信主约五个月后，因巧进入家庭教会，心里日益平安快乐，很多恶习突然改了，暴躁脾气基本得到控制。一次去拉面馆吃饭，一个一段时间不见的朋友突然上前打招呼，说我换了一个人。至此，才初步明白真理原来如此简单，信主耶稣自然就明白世界的基本真理，因为他是真理的主。真是信主半年远胜过信佛教十年，虚度光阴三十六年啊！妻子在我进入家庭教会时也信主了，也有类似感受。
自此，我们的家庭也基本和睦了，夫妻从势不两立的大吵变为领受神教导过程中常常吵闹的孩童，有吵闹，有和好，更有进步。孩子一年半后回到我们身边并买了房子。自己拖了近七年的博士论文，也因着神极大的恩典，在信主将近两年时的两个星期里搞定了。工作也日渐进入常规。藉着难处，我不少亲戚朋友和接触的人，逐渐接受了耶稣基督，或受到神极大的恩惠。如信主半年多后，寒假回老家，向尿毒症晚期且时病危的舅舅传福音，他不置可否。三月后，他打电话找我决志信主了。因为我那次夜里独自为他祷告后，他夜里能睡着觉，觉得非常神奇。他自己后来在透析中学着默祷时，也觉得舒服多了。信主后他的病好了不少。由此，我向患喷门癌晚期的大妈传福音。她信了，后来非常平安去世。她的一个孙子在我这里信主了，一个媳妇在病逝前信主。大妈本和她三个媳妇及三个媳妇相互之间，常年为钱等事大吵大闹。自她信主后关系日益和好。在她去世后更是和好成一家人，经济上也互有帮助，为众邻居羡慕。上海音乐学院的一位女博士生，我通过电话劝勉她信主并适当联系辅导她，竟从一个浮躁并与先生常矛盾的人，转变为相对平和和敬重丈夫的人，使其丈夫很惊奇。一位被绑架到远在重庆一个月的小亲戚，因着祷告，神奇地平安逃了出来。这类神迹奇事在我身边还有很多。
五
回顾信主历程，神因着在基督里无限的怜悯和恩慈，逐步使我在他里面成长为有他些许形象的孩子。06年莫名初信后，神用他无限圣洁的大光照耀了我，促我归他。受洗后，仍然经常处于精神无力状态。自06年夏看盖恩夫人《馨香的没药》而学会祷告后的两年左右，神常借着我的祷告，把我的众多难处挪去，并借着我的手，把他的大恩给予我的亲戚朋友。其时，真是神迹多而且大，自己也满得安慰和盼望。但直到07年上半年，我的精神仍然常常不集中，工作学习仍然有些艰难。07年春看了基督徒精神科医生，吃了数月抑郁症的药。不见效果，后来只好放弃用药。07年国庆，家庭稍微安顿下来，神就赐我工作之余系统学习改革宗神学的机会。此时，我发现，工作虽然仍然有些乏力，但我专门学习神的话语时，力量倍增，比多数人更有精神和悟性，进一步体尝神的大能和定旨。08年初，神借着一位新加坡回来的姐妹的劝慰和禁食祷告，信心倍增，博士论文迅速完成，了了一块心病。08年夏，因带学生出去醉酒后反思，在神学课程中讨论“得救是不是100%”，经一星期祷告，初步认识得救惟独神的恩典，要在信靠赐信心的主。从此，信心初步扎根于主耶稣。
09年前后，多次与两位属灵女前辈交通，抱怨自己自2000年信佛经常打坐以来，落下头重脚轻，特别时常感到自己头顶冒气的毛病，以致常常感到身心无力。一位长辈劝我相信神的应许，另一位指出可能跟邪灵搅扰有关。为此，某晚我恳切祷告很久，感觉身心大震动多时。这时，我只能牢牢抓住神而不停祷告，直至身心稍微平复。然而，从此，我这种毛病就大幅度减轻。偶有发生，靠神恩典，可以完全不管它了！这样，我的精神无力状态才初步真正解除，佛教虚无影响基本消除。接着，09年春去香港为神办一些事项，虽然事事顺利，但颇累，知道爱神不深，仍然用自己的方法做神的工。为此，恒切求神赐我爱主超过爱自己的心。经一年的祷告读经，特别是神学学习，日渐看到自己心灵的败坏不堪，竭力时时思想神的话语。如此，逐渐不管自己情绪和环境变化等，而定睛于主和其话语，日渐知道体贴圣灵的意思，也更能警醒，更注意圣洁自守，心灵逐渐安住于神恩典的磐石上。
总之，信主三年多，因着神的无限恩典和怜悯，神在基督里赐我全新的、日渐丰盛的生命。不仅治愈我心灵自小而有的软弱、恐惧与不安，也初步治愈了我道德的败坏和身体的病弱，更是把我从陷入佛教里的死亡和败坏中拯救出来，并赐我日益丰富的全新生命。神且藉着我的手，使不少人信主，一些病危者信主，有些康复，有些极痛的癌症病者已平安归入天家，一些问题人物初步恢复正常，问题家庭得到初步解决。最近一年多来，参与教会的一些事奉，神的手常与我同在。透过神如此奇妙伟大的作为，使我不仅震撼于他的圣洁大能，更使我日益看到他话语的无限大能、应许和恩典。只要我们按着他的话语去亲近他，他都能满足我们的所求所想，常常是超出我们的所求所想！荣耀归于神！
六
回首自己信主历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初信之时的第一阶段，从对神无知的迷糊之中忽然被圣灵唤醒，震惊于世界竟然真的有独一的活神，并且愿意拯救我，愿意和我建立亲密的关系。对我而言，好象自己忽然从睡梦中惊喜了一般，竟然真的有一个完全不同于眼见的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这时，对信仰无比热心，对世界有些遗忘了。这完全不同于自己禅修式的感受或大脑里的理性感悟。自己实际上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当然，我也知道，更多的信徒信神是润物细无声的自然过程。信主前半程为第二阶段。这时相信神有恩典和能力，也屡屡在困苦中经历神的安慰、引领，特别是在孩子身上做大力改变的工作。神迹奇事很多，但生活中的困苦仍然也很多，对神对人仍然常有埋怨，没有主动把一切交神掌管，基本上按老习惯来生活，因而与主的关系大起大落。就像以色列人出埃及进迦南地这段历程。可以说，这一阶段，改变的工作是神在做，自己基本上按老套方式生活，自然也就比较少主动配合神——除一些重大事情，所以，总觉得神做得不够，我与神不够亲密，好象老习惯的自我又胜过神的掌管。第三阶段就进入一种自我全面转变的阶段。这时逐渐愿意主动、全面地接纳神，求神掌管自己的心和一切事务，也喜悦读圣经并真诚承认圣经确是神的话，神的话也逐渐能融会贯通并指导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逐渐发生全面改变，因为处理生活的心态和动力完全不同了。心逐渐平静下来了，愿意、也能够为神为教会做一些事，与父神基本上很亲密了，经常充满了感恩和信靠，常常有点圣灵充满的感动。我真得认识神和神的国了！总之，进入神的国，有一个从惊讶到跌跌撞撞，再到安然喜乐、积极有力的历程。中间阶段有些类似，但前后两阶段和信佛教的历程却大不相同，因为信佛教开始是喜乐且有力，而结局却是被动无望的自然而然主义——缘起性空而放下执着。这是我的经历，也是保罗在《罗马书》里的教导。
当然，孩子至今仍然常有软弱，仍然还贪爱世界，仍然常常自以为义，仍然有很多问题需要神来对付，爱主和奉献的心仍然非常不足。但深深相信，神的恩典是足够的，要在信靠领受！也坚信，父神必按着他的旨意，把孩子陶造成他所喜悦的样式。愿父神赐福你的儿女！愿主更多使用我这位死而又活的孩子，能更好见证你的美善和真实，使更多的人脱离心灵的死亡和身心的败坏！
七
回顾半生，自己热爱真理、追求真理，热爱生命、追求生命。为此，体尝儒道佛，深入研究流行思潮，特别是认真践习佛教10年。这些经历，加以众多亲人离世之痛，既使我痛感人生短暂虚空，更使我深感除基督教外的道理，都是道理极高深难测，开始甚好，如要深入，便说不清，更行不来，越学越空虚、越无能、越感到自己罪深，既判了自己的死刑，定了外力也不可靠。自己、世界、道理都被支离破碎！信基督教以来，深感真理越学越简单，耶稣基督就是真理，遵行他的话就得生命，并且生命也日益成长，日益得能力、得自由、得解放。而且也日渐明白吸引我的儒道佛等的那些难解的部分真理，用圣经来解，显得极为简单。看来，魔鬼用部分真理、用小的能力——似乎比世人更懂真理、更有能力得多，在世人面前耍弄的那些花样，最终是把人引向死路。这些借着国粹、健康和真理的名义而流行的世俗小学，浪费了多少人的时光，坑死了多少生命，也制造了多少心灵其实是死的虚伪的自满者！求神怜悯，大施怜悯，怜悯这悲剧的文明！
总之，神通过我的半生，见证一个事实：基督是真理，信基督得生命并且得着日益丰盛的生命。因为世上只有一位真神，只有一位能真实赦免人罪并赐人生命和能力的救主，就是主耶稣基督。除此之外，并无真理和生命，只是海市蜃楼遮掩下的死亡。
注：如想进一步了解佛教和基督教的差别，可以参考本人发表在《麦种》2007年某期的论文《给佛教徒的一封信》，可以到下面网上搜寻，见网址http://www.wheatseeds.org。
